失禁般淋在镜面上,彻底卸了力,累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任由钱缪抱着抽插。
“这镜子被喷湿过多少次,你记不记得?说对了放过你。”
这谁数得过来啊?
之前钱缪兴致来了就拉着她在家里的各处做,衣帽间“景致”独特,是他最钟爱的地方之一。
岑晚闭着眼睛轻蹙着眉,明明不耐烦,说话声音却变得甜软,“……好多次呢!”
钱缪大笑出声,快速抽插了一会儿,搂紧怀里的人,性器抵在最深处畅快释放。
傻妞儿可真聪明,知道他想听什么。
钱缪在结婚不久后做了结扎,这也间接更加放纵他们之间的性事,毕竟大概没有男人能抵得住灌精带来的满足感,尤其是之后再看着白灼从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下缓缓流出来的场景。
岑晚一开始是准备自己做皮埋的,她不想生孩子,尤其是从婚前就一直被岑家不停叮嘱和询问怀孕相关的事,岑晚几乎产生了厌恶。
钱缪调侃岑家是「大清帝国」,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整母凭子贵那一套呢。
岑晚负责企业里的研发板块,经常要出差,那时候钱缪父亲的公司经营的红火,分公司刚起步,也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事需要钱缪四处跑。两个人算是聚少离多,在岑家人眼里就成了貌合神离。
结婚的头三个月,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凑不上20天,有次钱缪去外地盯项目进度,母亲郑晓黎难得致电,指责岑晚缺乏手腕儿,拿捏不住人,让她赶紧生个一儿半女的去堵住别人的嘴。
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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