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烦得要吐了,电话里没说什么,却在当天就去了医院咨询了皮埋的事,并且做了前期一系列检查准备工作,预约了手术时间。
钱缪每天睡前都会雷打不动跟她视频扯闲篇儿,岑晚有几次都很想跟他说,但是看到钱缪的笑脸,又把临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不想让他不开心,也不想跟他吵架。如果换位思考,自己是钱缪的话肯定要生气的。
明明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可她却自作主张,还心意已决,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就只剩下通知他了,想想确实挺不尊重人。
但是岑晚实在不希望避孕这件事掌握在别人手里,建立在钱缪每次戴不戴套上,她太被动了,这个感觉很不好。
她还要被郑晓黎催着,看岑家人的脸色,太恶心了。
岑晚24岁,她甚至觉得自己到现在也都处于叛逆期,岑家人越希望什么,她就越要反着来。
钱缪是在手术的前一天晚上突然回来的,门开了,他欢快地喊了一声“旺旺”,她心里咯噔一下。
“钱缪,我跟你说个事儿。”
岑晚想了想,追着进了卧室,靠在衣帽间的门口。
“什么?”
“我想去做皮埋。”
“那是什么?”
钱缪这几天挺忙的,想着早点回家,把工作都赶着做,没怎么睡好觉,现在脑袋邦邦疼,听岑晚说着一个他闻所未闻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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