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的名字。
钱缪感觉心脏像是被裹着细细密密的线,一扯一扯的,又热又涨,舒服又难受,扳过岑晚的脸,吻住红肿的唇瓣,不由分说探进口腔搅动,把她可爱的“嗯嗯啊啊”变成可怜的“唔唔唔唔”。
钱缪坏心眼儿地磨蹭那个点,戳来辗去,反复几个来回,岑晚终于在他的怀里没了声音,僵直了身子,痉挛着涌出一股潮热。
他也是极力忍着才没释放,猛地从她体内抽出来。脚底一片狼藉,钱缪扶着岑晚的腰挪了一步,缓了片刻又重新插了进去。
她这回彻底呜咽着哭了出来,手抵着镜面说自己要歇会儿。
钱缪喘着粗气,柔柔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身下凶得依旧,不让半分,“今天真不太行,旺旺加油。”
还让她加油?可真说得出来!
岑晚上气差点没接着下气,咬着嘴唇止住哭声,开始铆足劲儿夹他,没一会儿就听见身后的人喘的更厉害了,随后是耳廓上的疼痛。
她又被咬了。
“真舒服。”钱缪得意洋洋说,“我家旺旺真厉害。”
岑晚高潮了好几轮,现在目不视物,听觉和触觉无限放大,面红心跳,说不出话。
“乖宝儿呢?舒不舒服?”
他从后面抵着岑晚,几乎整个人都压在镜面上,冰冰凉凉,刺激得她很快又要迎来高潮,哭喊得更凶了,偏生钱缪兴致高涨地还在问。
岑晚的手也被他牢牢扣住,身下被被顶弄得酸麻至极。清亮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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