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玠岁自然明白,只是尽力归尽力,他自然有他的法子。可缘由事情是需叮嘱的,不与他讲清,未来出什么岔子,他这活阎王不得先拿他开刀么。况且他府里那么多势力涌动,眼睛和耳朵纷繁,他也得掂量着目前能有几分拖出,不坏了他的事。
让萧寒山面上做得领情也是个得靠脑子靠口才回环的事。
程玠岁叹了口气:“有法子,八九成把握吧。多的你自不用我说。”
萧寒山眼光落在程玠岁身上,微微颔首。
瞧着萧寒山身上许久未见过的几丝紧张神色,程玠岁颇有几分好奇。然转念环伺,又觉得什么话都还不到时候拖出。
于是又要把话压下去,音量也低了些,只慎重问:“你这府里,何时准备动手?”
萧寒山闻言,不明意味地淡笑几分,“急什么。”
程玠岁恨道:“拉倒,当我随口一问。”
默了一刻。
见他神医碰了壁的模样。
“不远了。”萧寒山又答。
程玠岁走出萧府时,特意回首瞧了瞧檐廊制廓。唯有点灯的地方才显出些与黑夜的分割线。萧寒山的话才慢慢从他心里挤出来。
那时,他也才来金陵,萧寒山也不过刚中举。萧府还没有这般气派,用料也不似这般精工,岁月痕迹自然有。修扩后,烟火气又多散了几分。只是萧寒山不愿身迁,才留得程玠岁凝望追忆一番。
程玠岁粗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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