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玠岁把完脉,又将被褥角按好,此时萧寒山也只坐在了床脚,屋里就他们叁人,他不看也便知他神情。
“受了风寒,又是月事体弱,两相加重,病自然来得快,来得重。”程玠岁不徐不缓地道来,手头理着东西。
他又抬眼瞧了瞧萧寒山的眼。
对视了一会。他瞟过不远处的窗边影子。
萧寒山察觉到程玠岁的意思,只手指抬了抬,淡淡开口:“无妨,把话说完。”
“她体弱,应该是自小落下的病根。本受寒是事小,体质虚弱,什么病也得多注意着,都是要受罪的,病去如抽丝。”程玠岁压了压声音。
“病根?”
程玠岁转眼看他一眼,明白大半,又顺着解释:“对。依我看,她是小时候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慢性发作,索性后来也看了医,只不过毒素难清。”
他们无需多言,言外之意尽在几个眼神交流之中便可解决。以往不过是,问脉,开方,两人这么默契多年。
“你口里吐个难字,倒罕见得很。”萧寒山掀了掀眼皮。
名医最受不得医术质疑,便是一口气上来,又顾着他身份,只得硬着解释:“非我推脱,我向来有八分讲八分的,那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是小时候调理不得时,失了良时,自然往后都只是微薄补救。”
“我并不大想听你讲这些。”萧寒山冷冷。
向来最有效的沟通是讲法子,而不是说那些曲折回环,前缘因果的事情,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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