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寒山派来耳线的描摹,便带了几帖药,诊过一番与判断大体无误,便嘱咐了先熬去风寒的药剂,剩下的要明日再派人去他府中取。
府里只有知夏和罗守远留守在了院内,知夏向来做活是利索的,煎药这事更是惯手,索性耽误不了多少功夫,温芸便由萧寒山亲手喂下药剂。
知夏犹豫着接过空盏,心里打着鼓,又不作声色微微抬眼查了萧寒山,只稍判断,又低了眼。
“看什么?”萧寒山忽而冷笑一声。
知夏手抖了抖。她与萧寒山这位正主的交道,几乎都是温芸在场的情景下。而今榻上温芸正迷糊,她自然拿捏不住分寸。
微动不易察觉的神情,都能被萧寒山捕捉。实乃偶尔探察主子言行是做仆的惯性,这也是细心体现。这么些日子,她也多少有些底。能用在温芸身上,萧寒山却是个异常不喜他人过多揣摩的。
知夏立马端着空盏,膝盖利索地着了地。“奴婢不敢。”
萧寒山瞥了眼,“有这眼力见,倒不见你伺候好主子。”
知夏暗自咬唇,这是说她心眼用错地方。青天可鉴,她这不是事事给温芸留神着,好等她醒来细细禀告。自然在萧寒山这里,人心隔肚皮,话都得绕着几个圈才能说通。
“大人责骂是。只是……”她犹豫着。
萧寒山微微眯眼,“讲。”
“昨夜,罗大人负伤,小姐瞧见了……您必知,小姐是个软性子的。虽不明何事,但那毕竟是太师心腹,不好装作不见,故而廊下多站了会,吩咐奴婢去清理拿药。想来……是风里多来回了几句,惹了寒气……是奴婢照顾不周,奴婢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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