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那里,身无寸缕,不省人事。
须臾,月华洒落,他的躯体更显皎洁,胸膛上的守宫砂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被亵玩出的瘀痕。孟奚视线向下,匆匆扫了一眼,那物虽软了下去,仍尺寸可观,上面泛着莹润水光,明显是沾染着欲液。
孟奚垂目,长睫掩住眼底的一片阴翳,低声问道:“教主,该如何处置他?”
罗帐散开缝隙,光洁如玉的手臂探出,将一团衣物扔在了奚方珏身上,“把他送还守天阙,就当作是我的回礼。”
“是。”孟奚用衣服把人草草裹就,弄了出去。
晏清河默默叹气,摸黑走了进去,用火折子点燃案上烛火,拨开了床帐。
里面的女子面色苍白,额头全是冷汗,正颤抖着捂住胸口,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
“阿焉!”晏清河疾呼出声,长久木然的脸上有了惊惧的表情,“你怎么了?”
“不要担心。”她坐直身体,运气吐息,有所缓解后,靠在晏清河怀里,安慰道:“不过又是功力反噬罢了。”
“怎会……”明明才和奚方珏交合过,晏清河不解,“如今这种方法也不管用了吗?”
“溟洛神功练至高层,每当进益,反噬愈深。”她擦掉唇角血迹,“如今我即将进阶,寻常的……也无力维系。”她捻了捻带血的手指,笑了笑道:“若是无法解决,轻则武功全废,重则筋脉寸断而死。”
“你竟然还笑?”晏清河又急又愤,鲜少如此心绪波动。
她自己一向无能,虽忝居雪饮教右使,实则毫无建树。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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