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晏清河感觉到了怪异,“阿焉不在里面?”
“教主在,只是……”孟奚踌躇间,一阵男子急促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既压抑又兴奋。
晏清河了然,她在用“药”。
所谓药,便是指这脔宠,也是他们存在的唯一价值。
不过孟奚能守在这里,可见这药非同一般,晏清河很是肯定:“还是那个奚方珏?”见孟奚点头,她暗自腹议:都三个月了,阿焉竟还没厌倦。
“那我改日再来。”
“不必,应该快了。还请右使稍等片刻。”
晏清河点头,她到门前另一侧站定。就这样,一个沉默寡言,一个不惯多言,她和孟奚一左一右,像是神荼郁垒般,就这样等了一盏茶的功夫。
许是气氛太过尴尬,晏清河罕见地主动搭话,“孟主事,我总觉得,你真的很……”话未说完,里面突然响起一声撞击,像是身体重重落地的声音。
晏清河和孟奚对看一眼,闯了进去。
最里面的寝室,挂了无数红色鲛纱。纱随风动,如堕云山幻海一般。
晏清河走在前头,影影绰绰间,能看到一个男子躺在地上,应该是被阿焉从床上扔下来的。她放下心来,没有走近。孟奚越过她,撩起了最后一层红纱。
此时窗外有乌云蔽月,黑暗中,满室的情欲味道愈加清晰可闻。
孟奚见地上的男子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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