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机缘,和阿焉有七八分相似,若有心模仿,几可乱真。所以唯一能为阿焉做的,便是在其秘密离教时假扮她还在教中。
受庇护许久,如今她有性命之危,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流泪劝道:“阿焉,不要再练这门武功了。放下一切,我们离开这里,从此远离这些纷争好吗?盛宓姨母的遗愿就是让你好好活下去。”
后悔提及盛宓,晏清河心脏一抽,果然见怀里的人没了笑意,她僵硬起身,脸色冰冷,“活下去?我就是听她的话,为了活下去,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如今已毫无退路。”
“我知道,我知道……”晏清河知道盛宓是她的逆鳞,慌忙抱住她,抚慰道:“是我错了,我向来浅薄,除了自己在意的,万事不萦绕于心。阿焉,你知道的。”
“不。清河你心如明镜,比世人都要清醒。”她将脸埋入晏清河怀中,心中有了抉择,缓缓道:“你放心,我不会死在你的前头。”
“阿焉,你早就有办法了,对不对?”
“嗯,所以我今天找你过来。”
晏清河疑惑,“我是不是可以帮到你?”见她并未称是,反而提起了另外一个人,“你可知道萧浔?”
“萧浔……哪个萧浔?”晏清河深居简出,不晓江湖风云变幻。
“你曾经对我提过,十年前赢己道救了年幼的你,甚至许下婚事,让他的徒弟护你一生,还有信物为证。”
“赢己道不过是对晏氏满门覆灭心中有愧罢了。何况我和他的徒弟素昧平生,怎能当真?”
至于那个信物,是一块罕见的玉石。当时她一心想去雪饮教,想着能换些银两,便一路带着。虽并未典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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