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那把玄铁刀砍下她的头颅;又梦见她大热天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站在日头底下炙烤;最后是有什么冰凉凉的物件触碰她的手腕,她心里一惊,睁眼去看是不是箍住她的镣铐。
“姑娘,醒了。”
郁晚干瞪着眼,口中喘息粗重,怔懵地看着面前笑容慈祥的老妇人,方才搭在她手腕上的是她微凉的手指,她正在给她把脉。
“我是你夫君请来给你看病的大夫,姓曾,你可以称我一声曾婆婆。”
郁晚回过神来,周到喊一声“曾婆婆”。
她口中的“夫君”想必是指闵宵,他竟真的请来了大夫。
“我...”郁晚舌头打结一般,当初信口胡诌对刘氏兄弟说闵宵是她不着家的夫君,眼下却怎的都叫不出来,“他去哪儿了?”
“嗯?”曾婆婆疑惑她问谁,立时又反应过来,“他在烧热水,晚些时候我给你缝针。”
“您是哪里人?”
“袖水镇。”
袖水镇是离雁拂山最近的镇子,但也有四十里路远。
“我年纪大了,爬不来这等深山,有心救人也无力奔波,原本未做答应,但那小哥心诚,再三请求,说他妻子伤重,又承诺背我上下山,实在拗不过便应下了。我们拂晓时候开始上山,眼下刚到不久。”
曾婆婆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姑娘这伤...”
郁晚面不改色,淡然道:“不小心让柴刀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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