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苦啊。”
“良药苦口。”闵宵手上不停。
“从我师父去世,就很久没有人这般照顾我、陪伴我了。”
郁晚自己也感知出来,她这回受伤总是忍不住想哭,现下眼眶又湿润了。定是因为有了个能让她撒娇的人吧,师父离世后,心里的苦与身上的伤便只能自己舔舐、自己治愈,哭也没用。
“往后有我照顾你、陪伴你。”闵宵顿一顿,佯做严厉道:“我还会看着你。”
郁晚含泪笑出来,“有你看着,那我就只能从良了。”
话到此处,两人俱是一怔,对上对方的眼睛,知晓他们想到一处。
闵宵轻浅一笑,“你往后从良,若我为官,就既往不咎。”
“这番不像是清官所为啊。”郁晚故意啧啧摇头。
闵宵深以为然,“于你我做不到铁面无私,等百年之后,入地狱让判官罚我这个污吏吧。”
情话信手拈来,郁晚颇为受用地笑。
一碗药见底,郁晚谈笑着便觉眼皮发沉,到后来话还在口中便已阖上眼睛。
闵宵静静看着睡梦中的人,她睡得并不安稳,眉间因难受而皱着,鬓发被汗沾湿,脸上被高热蒸出浅粉。
他起身给油灯添了油,回到床前给郁晚掖好被子,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转身出门。
郁晚一夜做了不少梦,梦见符松蒙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他成了刽子手,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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