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都传遍了,奴才既然找到了主子,这就接主子回宫养伤,这个破地方哪是主子待的地方,还没咱巡监司的净房大呢。”
谢秉安眼皮轻抬,眸色寒凉的看向他。
即便一个字也没说,可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冷冽气息就足以让东冶寒毛直竖。
他赶紧闭嘴,等待主子指示。
谢秉安的眉心拧着烦躁:“我记得圣旨上写的是蔚昌禾的庶女蔚芙萝,怎么换成蔚家的嫡长女了?”
他也是方才知晓这道圣旨未经过他的授意就下到了尚书府,且连圣旨上的名字也被动了手脚。
东冶道:“回主子,圣旨下到尚书府的前一天主子受伤失踪,奴才们都急着找主子,没把心思放在圣旨上,故而才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奴才觉得咱们巡监司里有内鬼,不然放在机要阁里的圣旨怎会被人动手脚,主子秘密出宫的计划又怎会被燕王知晓。”
一股热风从窗外吹进来,拂动了男人的长发。
谢秉安看向横在窗牖前的枝头,枝头细嫩,就像那女人纤细脆弱的脖颈。
一掐就断。
他懒懒的搭下眼帘:“暂时先别对外说找到我的消息,就让燕王等人认为我重伤失踪,趁此机会,你好好查一查燕王安插在巡监司和东厂里的暗钉,揪出来关到诏狱,等我回去亲自审问。”
东冶点头,又看了眼简陋无比的罩房,实在忍不住,又问:“主子,要不奴才给您换个藏身的地方,住在这太委屈您了。”
谢秉安看了眼一览无余的罩房:“这里最合适不过,她是陛下亲选的妃子,不仅是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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