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若不是宴书哥哥坚持,她怕是早已和宴书哥哥断干净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了三年,她还是和宴书哥哥走到了这条绝路。
蔚姝给杨氏上了一炷香,低声呢喃:“娘,女儿很快就来陪您了,下辈子,我们再也不要遇见爹这个负心汉了。”
她在灵牌前与杨氏说了说话,随后擦掉眼泪,打算去后院看看温九的伤势情况。
后院的罩房里。
四周种的树多,枝叶繁茂,挡住了大半照射下来的热意一踏进去就感受到一股凉意。
谢秉安半坐在靠着窗牖的床板上,苍青色破碎染血的衣裳换成了黑色的侍卫服,一头墨发用一根青木簪着,其余的头发散散的披在脑后。
他低垂着眸,修长如玉的手指翻过一页信纸,不知看到了什么内容,舒展的眉峰冷冷皱起,散漫的眼尾也挑了几分戾气。
东冶规规矩矩的站在边上,大气不敢吭一声。
他们几乎将整个长安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主子,还是昨夜在户部尚书的府邸后门发现了主子随身穿的苍青色衣袍,才知道主子藏在这里。
而且还是藏在杨岳武的外孙女的院子里。
若是被蔚小姐知道主子的真实身份,依照杨家和主子的恩怨,蔚小姐怕是恨不得一刀了结了主子,还怎会好心救下他。
谢秉安看完信,将信递给东冶。
东冶将信放在油灯上点燃,看着信纸燃尽后,才壮着胆子低声道:“主子下落不明的消息整个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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