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府的女儿,也是杨家唯一的外亲,整个长安城都知道杨家与我的恩怨,燕王的人不会查到我藏在这。”
东冶了然,总算是放弃了再劝说主子的心思。
他拿出带来的上好金疮药:“主子,奴才给您上药。”
谢秉安冷淡的嗯了声,东冶扶着他下了床板,为他褪去侍卫服,刚将金疮药倒在主子后背的伤口处,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房门轻叩。
蔚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温九,你醒着吗?”
温……温九?!
听到这个姓氏,东冶惊的手忽地一抖,金疮药大面积洒在男人的后背。
灼烧的剧痛感瞬间从伤口周围蔓延到四肢百骸,谢秉安眉峰紧皱,肩甲和肌肉也在一瞬间绷得极紧。
东冶吓得眼皮子狠狠一跳,正要认错,就听主子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东冶:……
他将金疮药放下,闪身躲在窗牖后面。
屋外,蔚姝许久不见温九回话,生怕他又晕过去,再一次擅自推门走进去。
第4章
在蔚姝推门走进来的那一瞬,东冶也从窗棂处悄悄翻出去。
谢秉安不着痕迹的拿走桌上的金疮药攥在手心,指尖轻弹间,桌上烧成灰的信纸飘落到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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