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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廷安成功扳回一局,心情甚好,听着木铎之声亦觉悦耳,先和高台上的沈云升打了个招呼,再是去了雍院,王冕胸中攒着疑窦,温温吞吞地道:“大少爷,您和二少爷在马车里是在……”
“乱想什么,我们刚刚闹不和,掰手腕较劲呢,”温廷安煞有介事叹惋,“结果打了个平手,遗憾呐。”
王冕听后适才安心,要不然,真的要吓死他了!
进了雍院的学斋里,温廷安将书箧放下,今日天气暖和了些,她研墨时,手指也没那么冻了。
研墨毕,摊开大邺刑统注疏第一册 ,与众人抑扬顿挫的诵起书来,律义驳杂庞博,要背要记要抄的学目尤多,距离一月一次的私试,仅剩四日的光景,温廷安得多费些功夫,快马加鞭才行。
待日晷的光影走了一刻钟,就见律学博士吕鼋踱步入了内,她察觉到,居作于第一排的吕祖谦,回首仰着下颔,挑衅地扫了她一眼。
两人在昨日的小考后打了一个赌,谁胜一筹,便可对输者提出一个条件,吕祖谦端坐得笔直如松,看上去对自己的课试胸有成竹。
吕鼋扫视了一圈学斋,他出了三道课题,一考律义,二考律策,三考律论,督教一众生员逐一作答。三道课题,可谓是一题比一题难。
尤其是第三题,吕鼋逐次拿给外舍生、内舍生、上舍生考核,纵使是上舍生们,答起来亦有些难度,更何况是区区外舍生?
吕鼋考如此难的律论,实质上,并不指望让外舍生答出,只打算好生磋磨一下他们的斗志,让他们看看三月春闱会试上的题,会难到什么程度。他原本认为,此次寻常的课试,夺得魁首者的名头不会有什么变动,殊不知,竟是出现了一匹始料未及的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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