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属实。”
子爵起身,向邮差走去。
压迫感从邮差后背攀上,直到对方站定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眸光如刀。
“可我怎么觉得,你在撒谎呢?”子爵压着眸,捉住邮差的手臂,沿着收束很紧的护肘向下,把手指强硬地塞进邮差的拳头里,强迫他张开掌心。
他摸到一手湿滑。
是冷汗。
邮差僵硬地站立着,男人掌心的温度并不能烤干他遍布恐惧与心虚的心脏,直到对方逼近,他猛然后退一步,被逼到桌沿边上。那只手从他掌心抽出,抚摸一般,滑过胸膛,蛇类一般攀到他颈处。
邮差的瞳孔颤动着,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近乎淹没了他。
子爵唯一没伤害过的只有邮差,他为邮差挨过枪挡过刀。血腥放逐时,哪怕到了快要渴死饿死的境地,子爵的屠刀都没指向过邮差分毫。当初的银试图杀死子爵时,是邮差扑在子爵身上,逼银悬住了那致命的一刀。
“你永远都学不会控制自己,你又对我撒了一次谎,先前我不让你去救银,你拔断监视线强闯起降台也要去救他,为什么?”子爵抬起眼,那双亮到令人心惊的眸子里染上了质疑与不解。“这次,你帮着他欺瞒我,你在众目睽睽下打我的脸,邮差,你好有能耐。”
手掌微微缩紧,子爵眼底闪过血腥的恨意,他攥着邮差的脖子,把人往桌子上压。
窒息令邮差面部发紫,他颈侧青筋暴起,神情绝望而扭曲,那双手还在收紧,似乎要将他干脆掐死。
“无论银说什么我都能把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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