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事故多发,山路险峻,沿途需要与各小队进行情报交换,你自己定分身乏术,保险起见,溪崖会与你同行。”子爵道。“这三发人偶靶,你在路上玩吧。”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对银怀有戒心、又因银受屈辱的溪崖,被赋予人偶靶权利的银,险峻山路陡峭,前线战火纷乱,简直是杀人抛尸的绝佳场地,这两人同行,想相安无事都不大可能。
银心思一转,瞥了眼脚边跪着的溪崖,总算是知道子爵这出戏演了什么——借溪崖之口警告谢敏,又逼他接受人偶靶的赔礼,顺水推舟把溪崖塞到他身边,简直用心良苦。
谢敏如果杀了溪崖,便是与子爵作对,杀了他最得力的参谋,借个由头就能纷争四起;谢敏如果不杀溪崖,就得处处提防,时刻在他人眼线之下,万事都难。
算盘珠子打得真响,谢敏心道。
“行。”谢敏起身,呲啦一声,椅子向后滑。
似乎没料到银会坦然接受,子爵诧异地挑了下眉,紧接着又收拢表情,只微笑。
谢敏离开,并带走了溪崖。
子爵挥了挥手,其他人也逃难似地赶紧出去,邮差欲走,突然被叫住。
“邮差,你留下。”子爵的视线如有实质,快要盯穿邮差的脊背。
偌大宴会厅里只剩两人,邮差缓缓转身,对上子爵湿冷的目光。
“你先前说的,确定属实?”子爵眯起眼,怀疑地看向邮差。
邮差攥紧拳头,身躯绷得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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