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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冯氏身边的老人,可有些话不便说的太明。
冯氏挑起眼皮,问道:“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
陶嬷嬷给她揉肩,笑道:“两位姑娘都是夫人的孩子,您做什么自然都为了她们着想。”
“老滑头。”
冯氏闭眸静思,她的确有私心,若不然也不会在许娘子要幼白生辰八字时,跟她说幼白私底下已经许了王家,许娘子想结亲,便只好定下晓筠。
两个女儿,她虽尽力平衡,仍免不了向着晓筠。
小祠堂位于李家西北角,院里的银杏树掉了满地黄叶,被风吹卷着飘来荡去。
冯氏从门缝间往里看,李幼白仍跪着,面前是森严肃穆的祖宗牌位,许是跪的太久,身体开始微微打颤,但后背依然挺得笔直,看得出,她半点悔意也无。
听到推门声,李幼白睁眼,对上雕刻着狰狞狻猊像的铜香炉。
扭头,望见一抹锗色裙摆,沿着纹路往上看,便是冯氏那张又气又心疼的脸,李幼白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唤她:“娘。”
冯氏深吸了口气,说道:“罢了,既你不喜欢王家,这门亲事便不再提。往后娘给你慢慢相看,总能挑出你中意的,回院里,我让大夫给你瞧瞧膝盖。”
“娘,”李幼白仰着头,却没起身,“我是真的喜欢读书,县试、府试、院试,我都考过了,若非您瞒着我拿回今岁乡试的具结单,我眼下已经在齐州备考了。
您总说李家式微,父亲常年外放官运不顺,他的同窗多半高升为朝廷重臣。兄长考中进士去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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