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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着手指说的意犹未尽,李幼白却闭上眼睛,只等话音落地,便固执地开口回道:“嬷嬷,贞武四年便有女官入仕,现如今已然贞武二十三年,各州各县官学私学遍地开花,不少女郎入学堂,考功名,不是只有嫁人一条路。
我不喜欢王家表哥,也不愿意嫁给他。我要读书,要继续去考乡试,进国子监,我要像兄长一样,当个好官,光耀李家门楣。”
陶嬷嬷登时噎住,姑娘跪了整整两日,却是半点没低头,这可怎么向夫人交代。
果然,刚一回禀完,夫人便拍了桌子,叫她继续跪罚,一直跪到认错为止。
家里两位姑娘,都在议亲。
一个是夫人亲姐姐王家,王家千好万好,但那小郎君是个汤药不离口的,说句不好听的话,看面相便知不是长久之寿。
一个是织造署许家,与李家是世交,许家小郎君温文尔雅,相貌堂堂,两位姑娘都爱跟他说话。
夫人要把大姑娘给王家,把二姑娘给许家,虽说都是好门户,但当中的偏私显而易见。
陶嬷嬷寻思,或许大姑娘是憋屈,才会如此执拗,故而她思量再三,折返回主屋。
“夫人,再这么跪下去,姑娘的身子定然受不住。您没瞧见,她小脸虚白虚白的,入秋了,还只穿着那件豆青色挑线襦裙,冻得直打哆嗦。”
冯氏捏着额头,又心疼又烦乱:“她还不肯低头?”
陶嬷嬷叹道:“您是知道的,姑娘脾气倔,打小没少因此受罚,何况这回的事儿,是关系终身的大事,她闹情绪也在情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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