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您高兴地放炮仗挂灯笼。
他能做的,我也可以,我也能让爹和娘骄傲。”
“不成!”冯氏异常坚决,径直否了她的话,“李家用不着你去国子监抛头露面!”
李幼白眼眶红了,多日来的委屈悉数化作不甘不忿:“妹妹爱女红,您给她请最好的师父。妹妹要学琴,您买名贵的古琴,请乐坊的名师。
她想做什么,喜欢做什么,您都成全。连她喜欢许家哥哥,您也能想方设法给她定下亲事。而我只是想读书,您为何推三阻四,不肯点头?”
冯氏并未动怒,看着女儿蓄满泪珠的眼眶,隐忍着不肯落泪的委屈模样,不由攥紧手里的帕子。
“娘问过你,是你说不喜欢许家小郎君的...”
“如果我说喜欢呢,娘会让妹妹伤心,然后成全我和许家哥哥吗?”李幼白低头,眼泪沿着腮颊啪嗒啪嗒断了线一般。
“我庆幸自己不喜欢他,娘也一样的心情,对不对?所以把他留给妹妹的时候可以没有负担,可以理所当然。
我可以不计较,但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只想做我认为值得的事,这都不可以吗?”
冯氏说不出话,想给她抹泪,又被她决绝的神色看的僵在原地。
母女二人对峙了半晌,冯氏独自离开祠堂,门从李幼白身后关上。
夜半三更,李家院里热闹起来,丫鬟匆忙赶去正堂点灯罩纱,侍奉茶水。
李幼白才知,父亲和兄长都从任上赶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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