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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馥笑着给秦淞倒了杯茶,软语道:“我呢,不过是在这院子里待得太久了,心里实在闷得慌。若是义父能够恩允我在这府中转转,我保证,再也不招惹她!”
若是没猜错,秦淞虽然算不上有多喜爱沈明珠,但他在离国的人经次一番被拔除不少,急于拉拢沈氏,这沈明珠在他手上,是筹码,更是布局的棋子之一。
他自然也顾忌班馥再挑衅生事,到时候两家成了仇人,这笔买卖就不划算了。
秦淞接了这杯热茶,慢慢饮了一口,在班馥几乎算得上殷切的目光下,松了口:“可以,本王放你在府中自在,但你仍旧不能踏出王府半步,更不可再去招惹是非。”
“行行行,以后我躲着她走。”
回来有三个月了,秦淞没有给她解药,但也命人吊着她的命,没有让她去死。
两人见面,多是针锋相对较多,或者是在班馥痛得不甚清醒的状态下说话。
今夜还是头一遭,见她笑脸对着自己。
秦淞心头一动,故意说道:“本王要迎娶你当侧妃之事,已昭告天下。军中传来消息,离国太子前不久因劳累过度病倒,听了这喜讯,当即气急攻心,吐了一口鲜血……”
白日里,沈明珠说这些班馥还能不入耳不入心,但此刻听到秦淞提及元君白,却又是另一番心境。她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搭放在茶杯上的手微微紧缩,将杯子抓扣得死紧。
秦淞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白皙的手上,玩味一笑,伸出手去将她的指节拨开,也不顾她将手往回抽的动作,强硬地将她的手拽入掌心。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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