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淞将她的手拉扯到唇边,轻轻印上一吻,“这世间你懂我,我懂你,我这几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娶你为侧妃的主意实在太妙。乖馥儿,日后义父疼你。”
班馥觉得这疯子愈发是不正常了。
她还是用力将手抽了回去,起身行礼:“夜深了,义父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
秦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利落地转身就走了。
也许是今夜他心情实在不错,竟破天荒地让人送来了一颗解药。
班馥吃了,心里盘算着在这府邸之中找到彻底解除这个蛊虫的法子到底有几分胜算。
一夜辗转,她几乎没有睡好。
第二天,她出门,发现秦淞果然信守承诺,将守在她院门口的人都抽调走了。
班馥打听到秦淞一早就去上朝了,便放心地在府中溜达起来。
她先去跟各处的府中老人们问了声好,闲聊了会儿天,后又去了秦淞养在府中的大夫处。
此人姓邱,先前班馥都唤他为邱先生。
前阵子,她疼得昏过去,也是这位邱先生为她扎得针。
两人关系算不上好,但至少打过不少交道。
班馥制毒,有许多材料还是托这份邱先生采办的。她探了个头进门口,唤道:“邱先生……阿馥来看你啦……”
声音空荡荡地在屋内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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