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夫婿。
她眼眶红了红,竟骤然拔了头上金钗往班馥脸上划去,尖尖的钗头狠狠扎入躺椅上,若非班馥眼疾手快地撑着自己翻滚在地,她这张脸还不一定会被她毁什么样呢。
这里头的动静闹得那么大,门口的护卫立刻进来,将沈明珠拦住。
班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拍拍胸口站起来,“别这么凶嘛,我提个建议,你倒是想得挺多。”
她捡起地上的金钗,手从金钗钗身摸过,然后笑嘻嘻地插回沈明珠的头上。
“义母慢走,我就不送了。”
当夜,班馥正在用饭之时,秦淞来了。
他施施然坐到了班馥面前,见她视若无睹地继续吃她的饭,眸中含着笑,敲了敲桌子,说道:“你可知方才我替王妃请了医官。”
“哦,是吗?义母什么病?”
秦淞望着她笑眯眯的模样,一字一句地慢声道:“满脸起了疹子,医官说若是再挠多几下,一张俏脸就毁了。”
“既义父如此心疼,怎么不是去义母院中宽慰一番,跑到我院中与我话家常作甚?”
秦淞猛地沉下脸:“班馥!少在本王面前演戏!”
班馥托着下巴,望向他:“泥人尚有三分性,她拿金钗刺我,我送她一点教训,应属正常。这些,也是义父教导我的——睚、眦、必、报。”
“你故意激怒她,到底想做什么?”秦淞眯了眯眼,“搅得本王后院鸡犬不宁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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