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眼神又飘向窗外的夜色,“至於为啥记得你二十岁......”
老秦头喉结滚动,像是咽下了什么难言的情绪,“那是因为你出生那晚,我见过你娘。”
“什么?”
白潮猛地站起身,一米八的身高差点撞到房梁。
他双手撑在炕桌上,眼里充满不可思议的盯著秦大山,似乎在等他的一个答案。
秦雪也惊讶地捂住嘴,杏眼里满是震惊,手中的筷子“吧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隨后,秦大山的讲述就像一把锈跡斑斑的钥匙,慢慢打开了尘封的枷锁:“那天我和雪儿娘从镇上回来,在乱葬岗边上发现一个昏迷的孕妇,她穿著城里人的衣裳,已经见红了......”
“后来我们把她抬回了家,她醒了以后就求我往镇上北长街12號送一封信,说见信后自然有人来接她。”
昏黄的油灯闪烁,照的秦大山脸上的皱纹更加深邃,他抽了口焊烟,继续道:“后来赵满仓来调查,见是个临盆的孕妇就帮著找了接生婆。等我送信回来,你娘...你娘已经难產走了。”
说到此,秦大山的声音里充满了惋惜。
“后来听雪儿娘说,你娘临走前给你取了名字,並把隨身携带的二十块大洋和一个荷包留给了赵满仓家。”
“说是请他们代为抚养,以后你的父亲会来接你回家。”
听著秦大山的讲述,白潮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直到秦雪递过来一方手帕,才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是冰凉一片。
秦大山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小袄好像已经不知不觉地漏风了。
隨后他重重抹了一把脸,“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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