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的家人会很快来接你。”
“没成想,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月。”
“后来赵满仓我们两个又去了一次北长街12號,可是已经人去楼空。听周围的邻居说,那一晚还有枪声...”
“不过好在你娘临终前留下了二十块大洋,何秀琴那个泼妇才勉强答应养你。”
此时白潮的手被老人粗糙的掌心紧紧地攥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双手在微微颤抖。
“可谁曾想何秀琴那个毒妇,钱收了,却这般作践你!”
“后来我前后找过几次赵满仓。”
“可这个窝囊废!在队上吆五喝六,回家连个屁都不敢放!”
说完秦大山声音嘶哑道:“潮娃子,叔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啊!”
“嗤~。”
桌上的油灯仿佛也听懂了秦大山的控诉,发出了微微的嘆息。
白潮反手握住秦大山颤抖的手,声音异常平静:“叔,您別这么说。”
“何秀琴是什么德行,全村谁不知道?您看我大姐和大哥哪个不是天天挨打受气。”
说罢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语气冰冷道:“如今我已分户单过,这笔帐迟早要跟他们算清楚。”
老秦家的这顿饭吃得並不平静。
酒过三巡,秦大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歪歪斜斜地靠在炕头的被垛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著“对不起”,“雪儿娘”的胡话。
白潮帮著秦雪收拾完残局,踏著月色便离开了秦家小院。
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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