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酒下肚,老秦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那笑容怎么看都透著几分老狐狸般的狡黠。
白潮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还真是宴无好宴。
转头在一看秦雪那丫头,此时正低著头假装摆弄衣角,抿著嘴使劲憋著笑。
白潮突然觉得头晕乎乎的,方才喝下去的二两莲白,这会儿怕不是得有半斤的后劲。
“好傢伙...”
他心里暗自懊恼,刚才酒喝的太猛,话也说得太冲了!
看这爷俩的神情,这哪儿是什么“答谢宴”啊,分明是要招婿嘛!
不过转念一想,这秦家三间窗明几净的土坯房和娇俏的小娘子,这买卖...自己好像也不亏?
当白潮还沉浸在无限的遐想中时,突然被秦大山沙哑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潮娃子,如果叔没记错的话,你今年满二十了吧?”
“啊?...”
白潮如梦初醒,慌忙收敛心神,“叔好记性。我四五年生人,今年刚好二十岁。”
秦大山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酒碗边缘,浑浊的眼睛里泛起异样的光,“四五年?”
他这声低语仿佛不是询问,而是在叩击某段尘封的记忆。
白潮疑惑地放下筷子,碗底在木桌上磕出清脆的声响:“叔,四五年咋了?”
“哎!......”
秦大山长嘆一声,那嘆息里仿佛压著二十年的重量:“四五年...那时候我跟雪儿他娘刚刚落户赵家河村,住的窝棚还不如你的茅草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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