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旧纸堆里的黄金

页也平整，是1955年版的，既当作参考样本，也能给笑笑当“新玩具”。五块钱在当时能买十瓶ad钙奶，能买两斤猪肉，可林凡觉得，这钱花得比什么都值，比进一箱方便面还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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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就绪，一个晴朗的周六上午，林凡带着笑笑去了县城边缘的废品收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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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在东郊，靠近国道，周围是大片的农田，地里种着玉米，已经长到半人高，风一吹“沙沙”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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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品堆得像几座小山：废铁堆里混着旧自行车、洗衣机外壳，自行车的轮胎都瘪了，洗衣机的按钮还掉了两个；塑料瓶堆得五颜六色，像座小山，阳光一照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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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里面是几垛用麻袋装着的旧书报，麻袋是粗麻布的，上面印着“尿素”的字样，还沾着点白色粉末，风一吹，能闻到纸张发霉的味道，还夹着点泥土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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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购站老板老王头坐在树荫下的竹编马扎上，马扎的藤条断了两根，用绳子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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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端着个搪瓷缸，缸子上印着“劳动光荣”四个宋体红字，红色都褪成粉色了，边缘缺了个角，茶垢厚得能刮下来，深褐色的茉莉花茶在缸里晃着，飘着几朵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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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林凡，眯着眼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揉皱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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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林老板，今天又来淘换啥？上次那木柜还好用不？没掉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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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用，谢谢您，放了不少货，零食都能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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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笑着走过去，递上一根没拆封的“红塔山”——这烟7块钱一盒，比给黑皮的“哈德门”贵5块5，是他特意为“办正事”准备的，平时自己都舍不得抽，只抽2毛钱一根的散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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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头接过烟，夹在耳朵上，烟叶露出来一点金黄，他用手按了按，怕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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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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