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旧纸堆里的黄金

说，你这孩子实诚，不绕弯子，不用跟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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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蹲在老王头旁边，脸上露出点不好意思的笑，指了指站在旁边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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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正盯着废铁堆里的旧玩具车看，那是辆红色的铁皮车，轮子都掉了，她手里攥着个缝补过的小熊布偶——布偶的耳朵掉了，是林凡用黑线缝的，针脚歪歪扭扭，眼睛是两颗黑色的纽扣，掉了一颗，他用黑墨水画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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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这小祖宗，”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宠溺，伸手摸了摸笑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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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欢看画儿，新玩具买不起，超市里的图画书一本要七八块，想着找点旧小人书给她翻着玩，撕了也不心疼，还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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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能不能从废纸堆里帮我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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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比废纸价高点的钱买，废纸5分一斤，我给1毛，绝不让您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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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太合情合理了——一个穷爸爸想给孩子找点便宜的乐子，谁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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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头看了看笑笑，孩子正眼巴巴地望着他，小手指还抠着布偶的眼睛，黑墨水都快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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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兜里掏出一颗橘子味的水果糖，糖纸是透明的，能看见里面的橙色糖块，剥了糖纸递给笑笑，声音软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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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多大点事！孩子喜欢就好！那边那几个麻袋，都是最近收的旧书报，有从机关单位收的，有从老百姓家里收的，你自己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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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出来的好的，按旧书价，一毛钱一斤算你！剩下的破烂我还得打包送厂呢，晚了人家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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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谢谢您了王大爷！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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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心里狂喜，像揣了只兔子，表面却不动声色，拉着笑笑的手走向麻袋。那些麻袋堆在一起，比笑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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