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王猛的抉择

才能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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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觉得能干成，上次在汽车站，一天就卖了六个写字板，好多家长都问有没有别的小孩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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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子，你就说，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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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看着林凡清澈又笃定的眼神，又扫了眼床边乖乖玩球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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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衫，领口缝了块补丁，却干干净净，小辫子扎得整整齐齐，不像自己家孩子，衣服上总沾着油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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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想想自己那辆修不好的破三轮，想想家里孩子哭着要饼干的样子，想想老婆半夜偷偷抹眼泪、怕药钱不够的模样，一股劲突然从心里涌上来，像烧滚的开水，烫得他眼眶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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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一拍大腿，桌子都震了震，啤酒瓶晃了晃，差点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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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傻子才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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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的声音带着点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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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子，你看得起我王猛，没嫌我腿不好、脑子笨，我这条膀子就卖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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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动脑子算账、进货，出力气的活儿全归我——搬货、看摊、打扫卫生，保证不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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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是敢来闹事，我第一个跟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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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动得脸都红了，抓起啤酒瓶又灌了一大口，酒液洒在衣襟上也不在意，用袖子胡乱擦了擦。林凡笑了，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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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咱们就搭伙干，有钱一起赚，有饭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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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林凡的手因为最近算账、进货，指腹磨出了新的薄茧，掌心还带着点油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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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的手则满是老茧，掌心沾着机油味，粗糙得像砂纸，指关节上还有没愈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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