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王猛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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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出钱，就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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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帮我看摊、搬货，我去市里进货的时候，你就照看着摊子和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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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我先给你开一百二十块，管中午一顿饭，顿顿有菜，偶尔还能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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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今天这样的猪头肉，咱们能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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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生意好了，再涨工资，咱们也能像以前在厂里那样，有个盼头，不用天天愁下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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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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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的音量突然拔高，像被开水烫到似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没咽下去的肉差点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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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了两声，手使劲拍着胸口，不敢相信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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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管饭？凡子，你没喝多吧？现在县城里，能进工厂的好工种，一个月也就三百块，还得有关系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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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蹬三轮累死累活，刨去修车的钱、吃饭的钱，一个月能落下一百块就烧高香了！你让我看个摊，就给一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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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说的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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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早就打听好了——县城里的体力劳动者，像搬砖、拉货的，平均月薪也就八十到一百块，管饭的更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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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一百二，就是比平均水平高一点，既能让王猛心动，又没超出“小本生意雇人”的合理范围，免得街坊邻居起疑，说他“赚了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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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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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表情认真，指尖敲了敲桌面，旧报纸发出“沙沙”的轻响，“生意刚起步，可能辛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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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得早起，七点就得开门，晚上得等孩子放学，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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