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低调的序曲

眼镜，看见他抱着孩子，愣了一下，放下报纸，语气里带着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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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中了多少啊？彩票和身份证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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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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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赶紧从怀里掏出彩票和机械厂开的证明，小心翼翼地从窗口递进去。指尖递出去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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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小小的彩票，装着他和笑笑的未来，装着他们以后所有的安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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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接过彩票，先是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指尖刚碰到彩票边缘，眼睛突然就瞪圆了，像被针扎了似的“呀”了一声，身体“唰”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扶着眼镜凑到彩票前，鼻尖都快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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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飞快地翻了翻旁边的中奖公告册，纸页“哗啦哗啦”响，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楚。她的表情从漫不经心变成震惊，抬头上下打量林凡，眼神里满是不敢信，声音都有点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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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中的是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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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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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装作紧张的样子，双手搓了搓，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工人，脸上带着点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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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里的师傅帮我看的，说可能中了，让我来市里确认一下……我也不懂这些，心里还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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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手指都有点抖，拨号码的时候按错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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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主任！您快下来！有个二等奖得主来了！对！就是这期的二等奖！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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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一个穿中山装、肚子有点鼓的中年男人快步下来，脸上的笑堆得像朵菊花，手里的笔记本都快攥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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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走过来的时候，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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