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一滴甜蜜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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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挺实在，不贪多。昨天还有人想借我箱子，说赚了钱分我一半，结果我没见着钱。明天还来不？我多进点奶油的，昨天好多人问，说孩子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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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娘，明天我多拿点货——您进多少奶油的，我就帮您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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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毫不犹豫——这是稳定的小收入，能让笑笑每天都有冰棍吃，不用再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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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已经犯困的笑笑，林凡走在夕阳里。晚霞把天空染成橘红，连街边的电线杆都裹着层暖光，影子被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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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胳膊酸得发麻，后背的汗把衬衫都浸湿了，贴在身上难受，心里却像揣了个小太阳，满是充实感——就算没有彩票，他也能靠自己的双手，让笑笑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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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注彩票，还是今夜最大的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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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路过彩票站，花两毛钱买了注彩票，号码是笑笑生日加他的生日——3、8、0、5、1、8，他总觉得这号码带着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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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烧饼摊时，笑笑的肚子突然“咕噜”响了一声，小小的声音在安静的街里格外清楚。她把头埋在林凡颈窝里，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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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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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棍终究是甜的，填不饱肚子，孩子的胃早就空了——早上只喝了半碗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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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摸了摸口袋里的两毛，指尖捏着硬币，咬了咬牙——就算自己饿着，也不能让笑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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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向飘着芝麻香的烧饼摊，老板是安徽来的王师傅，在这摆摊三年了，每天凌晨三点起来和面，用的是老家的酵母，烧饼烤得外酥里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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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正用铁铲翻着烤得金黄的烧饼，香味飘得老远，勾得人咽口水，炉子里的火星子“噼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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