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稚惯坏了。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想放手。
季忻似乎猜到他的想法,淡淡的低笑,“成瑾,人心最是奇妙,坚强又脆弱,更经不起一再的伤害。”
陆成瑾挑起唇角,黑色的西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阴冷,他淡淡开口,“所以你这是在告诉我,是我伤了她,然后她伤心了,就躲在你身后哭?”
季忻笑着将指尖的烟蒂掐灭,“我倒希望她能向我求助,可惜没有。”他随手将烟蒂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而后看着在黑夜中飘荡的树叶,轻轻的笑,“成瑾,当年我已经让过你一次了,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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