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很轻很淡,却在字里行间全都是挑衅与讽刺。
季忻这个男人,即便多年未见,他也多少了解,年少时,他就比他们都沉稳不少,后来出国学医,那刻在骨子里的傲慢就更甚了。
陆成瑾眉眼阴沉,看了季忻很久,扯出冰凉的笑意,“当年就没能争得过,你觉得现在能?别到时候人没留住,还搭上了季家。”
季忻抬眸看着他笑着,“争?这么多年了,你仍旧还是不明白,如果不是她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你再争也是没有用的,守不住人就是守不住人!”
“我虽然没有你们的感情基础,但我起码知道什么叫关心,什么叫及时沟通,而不是发生事情以后,独留她一个人去消化和承担。”
如果陆成瑾愿意和南稚沟通,那南稚也不会在孩子夭折后患上抑郁症。
更不会从年少时爱笑的女孩儿一步步成为今天这个清冷倔强得让人心疼的女人。
爱人如养花。
明显陆成瑾并不是很好的养花人。
陆成瑾冷冷的看着他,“关心?你也配?”
季忻淡淡的笑了,“配啊,为什么不配呢?要正儿八经说不配,那也是你。”
说着他,抬步往悍马车走,拉开车门上车,坐在驾驶室内,看着同样正在拉开宾利车门的男人,低声开口,“成瑾,从小到大,你总以为很多事都唾手可得,包括南稚的心,可这么多年,你似乎也忽略了一件事,当一个女人变得坚强,不再事事依赖你的时候,那就是她想要彻底放弃你的时候。”
他摇上车窗,驱动离开。
陆成瑾握住门把手的那只手僵住几秒,这才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室内,想到季忻和南稚在一起的画面,神色阴郁到了极致。
变得坚强,不再依赖
南稚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什么话都不愿意跟他说了?
心里一阵烦闷。
良久,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在哪儿?”
“云顶天宫。”
“我半小时后到。”
南稚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昨晚的事慢慢回笼,大部分她不记得了,但她对陆成瑾发脾气,让他滚的画面,她多少还是记得。
果然是酒壮人胆。
她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会和陆成瑾闹成如今这局面。
吸了吸鼻子,塞塞的,好像感冒了。
躺了一会儿,南稚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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