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瑾没有回南稚的话,直接抬步离开。
只余下关门声在房间内响了很久很久。
南稚轻笑了声,抬手吃力的关上花洒,浑身冻得瑟瑟发抖,就连嘴唇都开始泛白。
是那种没有血色的白。
她起身往盥洗台走去,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色,忽然笑了,顺手拿起杯子,用力砸在了镜子上。
镜子四分五裂。
将她的脸硬生生分割开来。
破碎又狰狞。
“南稚,没有关系的,还有一周,还有一周,爷爷答应的时间就到了,等爷爷的寿宴结束后,所有的一切就都结束了。你要撑住,一定要撑住。”
说着,她像是浑身怕冷,从浴室出来,伸手在床头柜上找白色的药瓶,从里面倒了两颗药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南稚换了衣服,像是很累般躺在了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抑郁药了。
今天竟然会被陆成瑾逼得又重新吃药,她不知道这样下去,她到底还能撑多久。
好累啊。
妈妈,宝宝,真的好累啊!
陆成瑾走出小区大门的时候,刚拿出车钥匙解锁,车灯亮起,正好一眼就看见停在旁边悍马车倚靠的男人,他姿态慵懒,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烟已经燃了一半,在黑夜里,吞吐的烟雾中显得格外模糊。
是季忻。
他离开后并没有走,专门在这里等他出来。
陆成瑾自然也知道,抬步走了过去,目光幽深晦暗。
“我还以为今天又要听到稚稚求救的声音呢!”季忻轻轻弹了下烟灰,语气里却尽是轻蔑与讥诮,“成瑾,算起来,我们好像也有快十年没见了吧?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总不能因为陆家出事,你就将罪责全都怪到南稚头上吧?”
陆成瑾脚步顿住,俊美的脸庞阴鸷,“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似乎还轮不上你来说三道四!”
“是么?”季忻无所谓的耸肩,“但我看稚稚的态度,她好像并不想跟你过了。说起来,我们俩第一次打架是为了她,现在打架还是为了她,也不知道到最后,两次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
结果不一样?
是了。
那一次打架,南稚毫不犹豫帮他,时隔多年,南稚选择却变了。
陆成瑾眼底溢出冷笑,这算不算是他自己惯出来的?
是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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