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请陛下称臣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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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李世民吐出两个字，“看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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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的身体抖了一下，想起李逸尘的话，手指抠住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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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怒火在烧，但另一种情绪也在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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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一口气，抬起眼看向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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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李承乾开口，声音有些哑，但他努力稳住，“请称臣……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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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大殿仿佛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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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素猛地看向李承乾，脸上是全然的惊骇，他甚至忘了礼仪，直直看向李承乾，仿佛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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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脸上的平静碎裂了，眉毛扬起，嘴唇张开，身体定住，好像没有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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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李世民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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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感到心脏狂跳，血液冲上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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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李世民震惊的脸，那惧怕被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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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声音更大了一点：“请陛下称臣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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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李世民猛地一拍御案，声音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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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身体前倾，手指指向李承乾：“你是在教朕做事？气走老师！口出狂言！如今还敢在此地、在此殿跟朕讨要称呼？你的孝道呢？你的礼数呢？都喂了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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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李承乾脸上，帝王的怒火像实质的压力笼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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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素立刻磕头，声音急促：“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皆是老臣之过！是老臣教导无方，未能使太子殿下明了君臣父子之纲常！殿下年少气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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