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唯一有足够的时间,能仔细去做称量石头之事的地点,便只能在餉银运走之前,也就是装看餉银的库房!”
“就与厨娘只能在后厨,有足够的时间和食材做好菜餚一般。”
“至於贼人为何要將石头的重量,称量的与餉银一模一样—”
刘树义將合拢的卷宗重新打开,道:“虽然这份卷宗通篇都是一场可笑的大戏,但终究还是有些许能用的地方。”
“比如这里—”
他指著卷宗的一处位置,道:“这里记载,银在前一日装运完毕,便张贴封条,以锁锁牢,之后第二日清晨,冯木等人抵达后,会將餉银的箱子依次过秤,核对这些箱子的重量,同时按照重量分装到不同的马车上,以確保马匹的运力。”
“同时,也是让將士们对箱子的重量有一个基本的感知,明白怎样的重量代表多大斤两,这样的话,若是途中发生意外,即便將士不用撕开封条,也能感受出来。”
“因此,贼人为什么要將石头的重量,称量的与餉银一模一样?”
刘树义抬起头,与杜构双眼对视:“因为他们要过出库房这一关,若是连这一关都过不去,朝廷便会立即发现银丟失的事,从而直接威胁到贼人的安全。”
杜构並不知知晓此事,听闻刘树义的话,连忙去看卷宗上的內容。
果然卷宗的记载,与刘树义所言一模一样。
他內心顿时跳如擂鼓,双眼瞳孔微微颤动:“所以·—-餉银就是在库房里丟失的?就是在户部清点完毕,贴上封条,锁上锁头之后,到第二天清晨冯木等人到来之间?”
他的声音有看隱隱的激动。
在知晓冯木等人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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