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时,他既为吴辰阳等人的心狠手辣感到愤怒,又为如何查明餉银案的真相感到头疼。
毕竟这代表著,他们將无任何可用的线索与证人,而餉银案已经过去四年,当年的箱子也罢,石头也罢,早已不知丟到了哪里,连一个被破坏殆尽的物证都找寻不到—-就算刘树义查案再厉害,又如何凭空去寻到真相。
可没想到,这才多久,刘树义就不仅发现了案子的关键,甚至连案发的真正地点与时间,都一下確认了。
这如何不让他感到振奋?
而这一切,还不是巧合与偶然,毕竟这些问题,都是刘树义提前准备好的,这代表刘树义在確认吴辰阳等人的结果有问题之前,就已经在考虑如何寻找银案的突破口了想到这些,杜构看向刘树义的眼神,更为敬佩。
当真是越与刘树义一起查案,就越能感受到刘树义的可怕。
看著平日里温和沉稳的杜构,此刻那灼灼的目光时,刘树义知道,杜构很可能误会了什么。
其实他在给杜构写问题提纲时,並没有考虑的那么深,毕竟那时他还不確定冯木案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他只是用前世的查案思路,先广撒网罢了,只要与案子有关的问题,都先问一遍,让自己心里有一个大概,先了解案子的全貌再说。
只是没想到,这些问题的答案会如此一致,这才让他能藉此推理出银案真正的情况否则的话,他也不至於刚刚还在发愁,该如何找到突破口。
不过这些事,就不告诉杜构了,在未来大舅哥心里多留下些好印象,总归没坏处。
他说道:“按照逻辑推测,贼人在库房动手的概率最高,不过具体是否如此,还需调查后才能知晓。”
说著,他直接站起身来,道:“杜寺丞,你去安排一下,將问询同僚的事交给其他人,咱们去一趟户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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