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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杜构眉头皱起。
刘树义又道:“贼人如果是在运送途中偷换的银,他们的时间绝对十分有限,上千个將土,绝不可能所有人都被他们收买,所以这种情况下,他们定然是能快一息就快一息,又如何能耗费不少时间,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秤著石头与餉银的重量?”
杜构眼中神色不断闪烁,额头的眉头越皱越深,他確实未曾考虑过这些。
他说道:“你说的没错,替换餉银与石头,本就要耗费不少时间,如果再仔细称重那需要的时间,就不是几刻钟能打住的。”
“那种时刻要防备其他將土发现,时刻面临暴露危机的情况下,他们確实不可能有这么多时间供他们做这些事。”
“而將士们虽然在夜间休息时,需要將银搬运到一起看管,从而给马匹休息的机会,但人的感知与秤不同,只要不是特別明显的区別,他们很难察觉,所以即便这些贼人不用秤的如此准確,应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可他们却就是秤的基本上不差分毫—”
他顺著刘树义的思路,越分析越是心惊,越觉得刘树义的猜测有道理。
杜构忍不住道:“难道,他们真的是在餉银运送之前,就將餉银给偷天换日了?”
刘树义转过视线,看著盘子里被吃的乾乾净净的菜,道:“如果杜姑娘不告诉我,这里面有两盘菜是厨娘做的,我根本不会去怀疑,这些菜出自谁的手。”
“在离开杜府后厨之前,就已经註定,有两盘菜不是杜姑娘所做,而非是杜姑娘来刑部的途中,才临时让厨娘在路上做两盘菜“虽然这样描述,有些不合適,但与餉银案的情况,其实很类似。”
“途中没有那么多丰富的食材,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能让厨娘去施展厨艺·?同理,餉银运送的途中,也一样不会给贼人这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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