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和能力,而这些將士又说运送餉银过程十分顺利,毫无任何意外,这是否能证明,餉银其实就不是在运送途中丟失的?”
“还有那装载银的箱子,如果贼人要偷盗银,取得钥匙打开锁头不难,可封条呢?”
“杜寺丞应该也贴过封条,封条的作用,就是防止有人偷偷打开而不被人发现,因此封条在粘贴时,打的就是一旦撕开,必然会被破坏,从而让人发现的目的。”
“故此,开锁容易,可不破坏封条,將其撕开,然后將里面的所有餉银搬走,再將石头放里,最后再將封条重新贴回原位,与原本的样子一模一样—.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有没有可能——”
刘树义深吸一口气,道:“餉银,其实在封条张贴之前,在上锁之前,就已经丟失了?”
杜构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有些眩晕。
看实是刘树义的猜想,所有人都没有想过。
毕竟谁会去想,餉银在入箱之前,就被盗走了!
而若真的如刘树义所言,那就意味著,当年三司的思路,完全错了。
他们的出发点就错了。
同时,也意味著,將有全新的人,被牵扯进餉银案之中。
杜构忍不住道:“你確定?这可不是小事。”
刘树义低头看著书簿,没有回答杜构的话,反而说起另一件事:“你说贼人在偷盗餉银时,会带秤吗?”
“秤?”杜构愣了一下。
刘树义道:“若不是用秤仔细称量,他们如何能確保替换银的石头,重量能与餉银一样,从而不被搬运的人发现异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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