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怪病
院，查不出任何问题。刘启山请过不少‘大师’，都没管用，现在听人说你医术特别，死马当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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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你别介意，他那人说话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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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尘没在意：“病有千种，根只有一个。查不出问题，不是没病，是没找到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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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疗养院藏在一片竹林里，白墙红瓦，环境清幽得不像个养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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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山已经等在门口，他约莫四十岁，肚子微胖，手腕上戴着粗金链，看到沈惊尘时，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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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生，这位就是你说的‘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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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打量着沈惊尘，像在看什么稀奇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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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沈医生能治好秦董的病，或许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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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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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山不耐烦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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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了，赶紧进去吧，要是治不好我妈，可别怪我不给秦董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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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尘没说话，跟着他走进一栋独栋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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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装修得奢华，却透着股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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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个布娃娃，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去，都是些“别抓我”“我没看见”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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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带医生来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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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山走过去，语气难得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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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猛地抬头，眼神惊恐，把布娃娃抱得更紧：“别过来！你们都是一伙的！我看见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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