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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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光教弟妹,还偷偷攒钱买更多书。那会儿家里穷,买不起新书,他就去书铺里“蹭读”——站在柜台边,一页一页地记,回家后凭着记忆写在纸上,装订成“手抄本”。有一次,他为了抄一本《昭明文选》,连续半个月每天都去书铺,站到腿发麻,直到把整本书都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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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在诗里写“八岁偷照镜,长眉已能画”,看似写少女的爱美心事,其实藏着自己的童年——8岁的他,早就没了“偷照镜”的天真,心里装的全是“怎么撑起家”的重担。这种“早熟”,让他比同龄人更懂生活的苦,也让他的才华早早冒了头——毕竟,吃过苦的孩子,读书更拼,也更能读懂书里的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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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的才华,没藏多久就被人发现了。16岁那年,他写了两篇议论文——《才论》和《圣论》。这两篇文章不写风花雪月,专谈“怎么用人”“怎么治理国家”,字里行间全是超越年龄的成熟。比如他在《才论》里说“才者,璞也;识者,玉也”,意思是“有才华的人像没打磨的玉,得有懂行的人发现,才能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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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这两篇文章被当时的大官令狐楚看到了。令狐楚是谁?他是“牛党”(唐朝两大政治派别之一,另一派是“李党”)的核心人物,官至天平军节度使,不仅有权,还特别爱才。他读完李商隐的文章,一拍桌子:“此子可教!这孩子要是好好培养,将来肯定能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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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楚不光夸他,还真的把李商隐招进幕府(相当于现在的私人办公室),亲自教他写“骈文”(一种讲究对仗、华丽的文体,当时当官写公文必须会),还教他写诗的技巧。更贴心的是,令狐楚知道李商隐家里穷,每月都给他发“零花钱”,还时常送米送油,让他能安心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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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商隐来说,令狐楚就像“再生父亲”——不光给了他学习的机会,还帮他解决了家里的生计。他后来在诗里写“昔年曾是江南客,此日初为关外心”,回忆的就是在令狐楚幕府里的日子,满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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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他,以为终于抓住了“振兴家族”的希望——跟着令狐楚好好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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