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饼,烫老子嘴!”卖饼的是个老实人,蹲在地上捡碎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韦应物却笑着骑马走了,身后跟着狐朋狗友的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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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离谱的是“窝藏亡命徒”。他在长安有套宅子,是家里给的,本来挺规矩,后来成了“藏污纳垢”的窝点——有赌输了欠高利贷的,有打架打伤人的,有偷了官府东西的,只要跟韦应物熟,都能躲到他家里。官府知道吗?当然知道!司隶校尉(负责京城治安的官)收到举报了,可谁敢去搜?“那是三卫郎的家,是玄宗皇帝的人,搜他的家,不是打皇帝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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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司隶校尉实在没办法,带着人在韦应物家附近蹲点,想抓个现行。结果韦应物从家里出来,看见校尉,不仅不慌,还走过去拍他的肩:“校尉大人,蹲这儿干嘛?是不是想跟我喝两杯?”校尉吓得赶紧赔笑:“不敢不敢,韦郎误会了,卑职只是例行巡逻。”说着就带着人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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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后来在诗里写“家藏亡命儿”,不是吹牛——那些躲在他家里的“亡命徒”,其实就是些街头混混、赌徒,就因为有他这“三卫郎”罩着,愣是没人敢管。这小子当时的心态就是:“我背后是皇帝,我怕谁?在长安,我想干啥就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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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的少年时光,就两件“正经事”:赌博和撩姑娘,用他诗说就是“朝持樗蒲局,暮窃东邻姬”——早上抱着赌具赌钱,晚上翻墙偷会邻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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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赌博”。他赌的不是小钱,是“樗蒲”(唐朝流行的一种赌博游戏,赌注大,输赢能到几十贯钱,相当于普通人家几年的生活费)。每天天不亮,他就把狐朋狗友叫到家里,关起门来开赌局,桌子上堆满铜钱、绸缎,输了的要么给钱,要么给东西,要是没钱没东西,就“打欠条”——当然,这欠条基本就是废纸,没人敢找韦应物要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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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他赌到中午,输了五十贯钱,当场就急了,一拍桌子:“不算不算!刚才那把我出千了,重来!”对面的小子也是个豪门子弟,不服气:“韦应物,你输不起就别赌!”韦应物眼睛一瞪,拔出腰里的银刀,“啪”地拍在桌子上:“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削你!”那小子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说:“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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