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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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到兴头上,他连侍卫的差事都敢翘。有一回轮到他扈从玄宗去骊山,他前一天赌了通宵,早上起不来,就让手下人替他去,接着在家睡大觉。管事的太监发现了,想上报玄宗,结果被其他侍卫拦住了:“别呀,那是韦三卫,玄宗皇帝宠着他,你上报了也没用,还得得罪人。”最后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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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暮窃东邻姬”——晚上偷会邻家姑娘。韦应物家隔壁住着个姓王的小吏,家里有个女儿,长得眉清目秀,韦应物早就盯上了。一开始他还装模作样,每天在王家门口“偶遇”,送点珠宝、胭脂,后来见姑娘不搭理他,就直接来“硬的”——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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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带着两个手下,趁着月色翻进了王家的院子,蹑手蹑脚摸到姑娘的窗下,学猫叫:“咪咪,开门,是我!”姑娘吓得不敢出声,她爹听见动静,拿着棍子出来,看见是韦应物,当场就蔫了——这可是三卫郎,惹不起啊!陪着笑:“韦郎,这么晚了,您找小女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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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倒也不慌,大摇大摆地说:“没事,就是想跟你家姑娘聊聊天,怎么,不欢迎?”王吏赶紧说:“欢迎欢迎,快请进!”结果韦应物真就进了屋,跟姑娘“聊”到半夜才走,临走还放话:“以后我常来,你别拦着。”王吏只能点头哈腰,关上门后,跟老婆抱着哭——自家姑娘被欺负了,却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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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在韦应物少年时,不是一次两次。长安城里不少小吏、商人的女儿,都被他“骚扰”过,谁也没办法——他是皇帝的侍卫,有“特权”,司隶校尉都管不了,普通百姓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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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写诗回忆这段日子,一点不觉得丢人,反而带着点“炫耀”的口气:“暮窃东邻姬”,好像这是多光彩的事。你说他无赖吧,他还真无赖;你说他坦诚吧,他又坦诚得有点离谱——毕竟没几个诗人会把“偷姑娘”的事写进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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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少年时还有个“标签”——文盲。他写诗说“一字都不识,饮酒肆顽痴”——一个字都不认识,整天就知道喝酒耍无赖,顽劣又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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