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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斯达克指数跌破两千点的那一刻,主控台右下角的监控窗自动弹出红色边框提示。数字定格在1998.43,随后继续缓慢下滑,没有反弹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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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的手指落在键盘边缘,没有敲击。他看向李航,“内部审计做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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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前完成。”李航调出权限日志,屏幕上列出过去四十八小时所有访问请求。教育模块测试端口的异常记录已被标记为“隔离状态”,源头尚未追踪到具体账户,但系统已切断其与核心数据库的读取通路。“备份日志比对也完成了,时间戳偏移最大值是七毫秒,集中在三月十七号凌晨那波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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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婷接过话:“拨号延迟导致的数据错位,老问题了。我已经从三级存档里提取了原始成交回报单,正在手动校准序列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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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点头,“先把战役收益结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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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令下达后,系统载入做空组合的最终持仓明细。期权头寸、跨境远期合约、离岸对冲工具逐一列明,关联十七个不同司法管辖区的执行主体。经过十七轮动态调整,最终敞口锁定在二十三个标的上,其中十五个为纯互联网概念公司,剩余八个覆盖通信基础设施和早期电商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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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益计算结果跳出时,没有人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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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二万美元,税前净利,耗时六个月零九天。不算惊人,但精准得近乎冷酷——每一笔回撤都踩在市场情绪拐点之前,每一次加码都在流动性峰值出现前十分钟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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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数字该进历史库了。”李航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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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进。”陈帆纠正,“是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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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输入一串十六位密钥,启动“战役记忆固化程序”。这是系统开发以来首次启用该功能,原本设计用于极端风险事件归档,如今被用来标记一场胜利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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