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余波未平

“怕，就学怎么不怕。”萧灼把木片抽出来，递给他，“来，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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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接过，蹲下身，笨拙地往缝里塞。试了三次，门还是松垮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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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不对。”萧灼蹲下来，手指点了点门轴，“你得让木片斜着进，像鱼刺卡喉咙，越挣越紧。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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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咬牙又塞了一次，这次“咔”一声，门真的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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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他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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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撇嘴：“这点小伎俩，碰上真狠人，一脚就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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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人不走正门。”萧灼站起身，走向柜台，“走正门的，要么是莽夫，好对付；要么是装莽夫的聪明人，得让他觉得你更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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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哼了声：“可咱们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戌字牌是假的，火光是绕圈的，脚印是单向的——这不是试探，是耍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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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拉开抽屉，拿出一块粗布，慢条斯理擦起铜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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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的就是你觉得被耍。”他声音不高，“可你一旦觉得自己是猴，绳子就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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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噎住，低头去翻账本，手指在数字上划来划去，连算三遍，还是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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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算了。”萧灼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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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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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没错，是你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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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脸一红：“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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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萧灼放下铜壶，从怀里摸出那枚玉佩，放在柜台上，布包只掀开一角，露出背面刻的两个字——“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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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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