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掌柜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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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钳对准门口，萧灼的指节在木柄上轻轻敲了两下，像在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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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脚步声停了。不是退了，是换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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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小七从门缝里探出半张脸，声音压得极低，“他们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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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萧灼眼皮都没抬“你当刚才那锅粥是请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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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缩回头，咕哝：“可您也没说不准他们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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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门槛外一道黑影缓缓探入，靴尖轻点地面，试探着踩上一块碎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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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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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跟一碾，整个人往前窜半步，右腿猛地一扫——那块带钉的门板碎片“嗖”地飞起，直奔来人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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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人闷哼，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手撑地才没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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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人立刻上前扶，阵型一挤，门户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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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不等他们站稳，左手抄起灶台边的石灰包，右手抡扁担横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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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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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担砸在第二人肩头，咔的一声脆响，对方踉跄后退，撞得第三人一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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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灰包被他顺手一抖，白粉扬起一片，正中第三人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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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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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捂眼后退，脚步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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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萧灼嗓音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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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小七掀锅盖的动作比喊话还快，热粥“哗”地泼出门缝，正中一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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