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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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死老子了!”那人跳脚乱蹬,鞋底黏糊糊地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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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萧灼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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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周哆嗦着手,三串铜钱从门缝“哗啦啦”扔出去,一枚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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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顿时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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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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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抢——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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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弯腰捡,有人推搡,还有人直接趴地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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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趁机退回八仙桌后,扁担横胸,眼神扫过门外那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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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点出息?”他冷笑“为几个铜板打架,不如回家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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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接话。但也没人再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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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一人低声咳嗽两声,像是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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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两个黑衣人并排而立,一人持棍护前,另一人半蹲蓄势,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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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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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江湖散匪,是军中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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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往后退了一步,肩膀靠上墙,扁担垂下,像是力气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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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他喘了两口气,额角渗汗,手指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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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对视一眼,缓缓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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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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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那个跨过门槛残骸,刚要抬手挥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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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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