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余鹤最爱的辛辣一项,多半是要从食谱上暂且划去,归期未定。
不能再让沈铭乐留在这儿了,这小子就是个大漏勺,专捡着余鹤那点不怎么健康但很快乐的生活习惯往外漏。
这还得了?昨天已经把牛羊肉海鲜从余鹤食谱上划走了,再没有辣菜,那余鹤生活的乐趣不是越来越少?
余鹤眸光流转,找了个理由把沈铭乐打发走了。
可惜为时已晚,等沈铭乐一走,傅云峥就冷漠地宣布:“你最近先别吃辣的了,包括油炸食品,还有猪油烙的馅饼。”
余鹤心虚理亏,又不想认命,装作没听到的样子窝回床上:“傅老板,我身上好疼啊。”
傅云峥晨跑回来,开了外间的小窗通风:“等我洗个澡,回床上给你按按。”
一听傅云峥要洗澡,余鹤也想洗。
傅云峥说:“行,我给你放热水,你泡泡澡发汗。”
浴室里水汽氤氲,双人浴缸里放满了一池热水,余鹤用脚试了试温度。
“好烫。”余鹤坐在池沿上往池子里兑凉水:“傅老板,你不泡吗?”
傅云峥从旁边的淋浴房冲澡:“你泡吧,不知道你今天下午还烧不烧,我先去把工作对接一下,腾出空来看着你。”
余鹤偷偷给自己诊了脉,知道自己这回血热一天两天是好不了,病去如抽丝,他曾经仗着年轻不在意身体而留下隐患,多半要都借着这回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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