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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说是今天,这七日内,反复发热恐怕是常态,他昨天第一天烧,还能有劲儿洗澡,过两天可能就没这精神头了。
等余鹤洗完澡出来,床单被罩已经换成干净的了。
傅云峥在外间打电话,像是在安排工作。
皮肤直接和绸缎接触的感觉很美妙,余鹤蜷在被里,把傅云峥的枕头抱在怀里。
他不觉得冷,相反血热的表现是五心潮热,余鹤的手脚心总是很热,和微凉的绸缎接触起来特别舒服。
现在想来他会在梅雨天里生湿疹,应当也和血热脱不了干系,不过这可不能让傅云峥知道,否则余鹤被封禁的食谱更加解封无望。
不一会儿,傅云峥回到房间,他穿着棉质睡衣,长袖长裤,衣领的扣子板板正正地系到最上面一颗,和只穿了条内裤就钻进被窝里的余鹤对比鲜明。
傅云峥在外面讲了很久电话才回到卧室,像是公司里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
余鹤说:“傅老板,公司有事你就忙你的事儿去吧,我一个人没问题,再说还有沈铭乐呢。”
傅云峥整理着项目资料:“不是什么大事,城东有一块儿地要开盘,需要我去考察现场,等你身体彻底好了,再去也一样。”
余鹤垂着手逗猫,和小野猫玩‘弹牙’的游戏:“那块地挺重要吧,我听我大哥提来着,你要考察就去,别耽误了大事。”
傅云峥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生意上的事儿了,你不是不喜欢这些吗?”
余鹤拨弄着小野猫的耳朵,漫不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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